独具艺术风貌的藏传佛教造像 藏地阳光新闻网-凯发k8天生赢家一触即发
藏传佛教造像艺术肇始于公元7世纪初,此后一直伴随着藏传佛教的发展而发展。千百年来,它在继承印度密教艺术的基础上,不断融入西藏本土的传统信仰和民族审美情趣,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貌。造像种类繁多、形象复杂多变是其最为引人注目的艺术特色。
藏传佛教以密教为主要特色,密教在宗教实践中主张“即事而真”,提倡以佛陀、菩萨和祖师等为本尊作相应修行而达到与佛教真理的契合,这一旨趣正是影响藏传佛教造像艺术题材众多、造型各异的根本原因。因为按照密教的观点,若要修行,必先造像,所以大量造像相应出现;而修行者根机不同,修行又有高下之分,需要象征不同等级、不同修法的本尊予以引导,于是便有千姿百态的造像应运而生;藏传佛教在其形成与发展的历史过程中,先后吸收了印度、西藏、蒙古和中原内地的多种地域和民族的信仰内容和神祇,这些又为藏传佛教的形象塑造提供了重要源泉。
藏传佛教造像题材众多,数量十分惊人。据《清内务府各做成活计档》记载,清乾隆时宫廷“造办处”曾按照藏密“六品”(事部、行部、瑜伽部、父续、母续、般若部)的分类要求,为皇宫内苑多处佛堂分别铸造了数以千计的佛像,而且每堂佛像种类、名称都不重复。但我们一般常见的种类约为300至500种。如乾隆时三世章嘉国师主编的《三百佛像集》、二世土观呼图克图撰写的《五百佛像考》所收藏佛像就分别有300尊和500尊。这些造像各有自己的宗教履历、宗教功用和象征其身份和宗教功用的艺术形象。下面笔者将藏传佛教造像归纳为七大类,并对各类造像的宗教内涵、功用及其形象特征分别进行介绍。
一、最具写实意义的祖师像
宁玛派印度高僧莲花生像
祖师是藏传佛教尊奉的在修学和弘法上有杰出成就的高僧大德,藏传佛教习惯称之为“喇嘛”,意为“上师”。藏传佛教认为祖师上与诸佛菩萨智慧融通,下能为学道之人授法与印证,所以对祖师格外尊崇,列在“三皈依”之前,奉为“四皈依”之首,由此而形成了藏传佛教祖师崇拜的特有现象。
历史上,藏传佛教崇奉的祖师很多,有显教的,有密教的;有在家身份的,有出家身份的;有不同教派、不同法系的。但不论来自哪个地区、教派和法系的祖师,基本上都可纳入藏传佛教历史上形成的五大教派(宁玛派、噶当派、萨迦派、噶举派、格鲁派)中。其中,有些祖师由多个教派共同尊奉,如印度的“六严二圣”(“南赡六庄严”,指龙树、提婆、无著、世亲、陈那、法称;“二圣”,指舍利弗、目犍连,或迦叶、阿难),而大多数祖师为某一教派单独奉祀,如八思巴、噶玛拔希、宗喀巴就分别为萨迦派、噶玛噶举派和格鲁派崇奉的祖师。
祖师像一般仿照祖师生前面貌塑造,虽然它没有佛菩萨那样有量度和相好的严格规定,但也要根据祖师生前的相貌、宗教生活习俗和宗教功用来进行塑造,这样就使得不同身份的祖师像具有自己的形象特征和标志。
祖师像虽然在形象上千差万别,但是它们也有共同的规律可循。通过对大量祖师像实物对比分析,我们发现相同地域、教派或身份的祖师像在头冠、服饰、装饰等方面表现出一致的风格。如在服饰上,印度显教祖师像一般都是着袒右肩袈裟,保持释迦牟尼佛在世时的原始风貌;而西藏祖师像(出家身份)一般都是内穿无袖孔背心(僧坎),外着袈裟的形式。在装饰方面,在家身份的祖师像一般头部盘发或披发,挂璎珞,戴耳环,佩钏镯,极富装饰性;而出家身份的祖师像一般除穿戴本派标志的袈裟和帽子,没有其它饰物。其中,头饰作为教派标志表现得尤为普遍和突出。如印度显教祖师都戴尖顶班智达帽;印度密乘祖师都盘发或披发;西藏宁玛派祖师戴红色莲花帽,或盘发和披发;噶当派祖师戴印度形式的班智达帽或披发;萨迦派祖师戴俄尔帽或圆顶有耳的风帽。噶举派祖师头饰较为复杂,早期的玛尔巴和米拉日巴受印度密教影响都是带发修行,此派后来分为四大派八小派,其中四大派之一的噶玛噶举派因实际创始人噶玛拔希曾受元宪宗赐与金边黑帽一顶,该派祖师都戴金边黑帽,这个教派也因此俗称“黑帽派”。格鲁派祖师像的头饰较好辨识,一般都是戴黄色桃形尖帽。格鲁派从明朝至今一直十分兴盛,所以遗存下来的祖师像也最多。以上只是就大体而言,另外各教派祖师像的头饰还随季节的不同、学位教阶的不同而变化,要将它完全搞清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祖师像除了带有共同、普遍的特征外,也有显示各自宗教功用的独特艺术特征,这就是它们的手印和执物,这是确定一尊祖师像身份最主要的地方。所谓手印,就是两手所结的各种印契,执物就是手中拿的各种法器、法物。但是,由于祖师像手印变化少,所执法物不多,特别是很多祖师像的手印和执物雷同,所以其身份辨识起来较为困难。除了一些著名的、造型上有特色的祖师像,如莲花生、米拉日巴、宗喀巴、三世章嘉较易辨识外,大部分祖师像的身份根据手印不易确定。近几年,笔者在各地博物馆收藏的大量金铜质地的藏传佛教造像中,发现一个普遍的现象,那就是许多藏传祖师像上习惯铭刻藏文题款。题款的内容或为祖师法名及其功德,或为造像功德主姓名,或为吉祥颂等。
二、最具象征意义的密修本尊像
密修本尊是藏传佛教尊奉的最重要本尊。密教提倡通过修习身、语、意三密与本尊相应而达到“即身成佛”的目的。密教修行的最高层次是无上瑜伽,无上瑜伽修习所依本尊就是密修本尊。
在藏传佛教里,具有代表性的密修本尊有大威德金刚、胜乐金刚、密集金刚、欢喜金刚、时轮金刚、马头金刚、金刚橛、大轮金刚手等。这些本尊不像其他造像有非常具体的宗教履历和济世神通,而是代表着不同的宗教理论和修法。有的属于方便父续法门,如密集金刚等;有的属于智慧母续法门,如胜乐金刚、欢喜金刚等;有的属于不二时轮续法门,如时轮金刚等。在藏传佛教五大教派中,除噶当派不偏重密修外,其余四派都重密修,都有本尊的供奉和修习。对于这些本尊,各派所奉也各有偏重。如萨迦派偏重喜金刚法门,噶举派重视胜乐金刚法门,格鲁派重视大威德金刚法门。密修本尊在密教修法上的功用和意义直接影响到它们艺术形象的复杂变化。
密修本尊的形象在藏传佛教各类造像中最为复杂,造型上有单身、双身和多面多手;面相上有寂静的善相、忿怒的恶相和善恶兼具之相,另外每尊造像还有颜色上的复杂规定和变化。如大威德金刚像,它的九面代表九部佛经;二牛角象征佛教真俗二种谛理;三十四只手加上身语意三业象征佛教修习的三十七道品;十六足表示十六空性,可谓处处显示佛理。由此可见,这些密修本尊并不是一般的宗教神祇,而是密教理论和修法的高度艺术化和拟人化,每一本尊其实就象征了一部完整的修法。密修本尊的这一特点使其成为藏传佛教造像中最具象征意义的造像题材和艺术形式。
由于密修本尊皆为双身拥抱的形式,因此自古以来内地人士都习惯称之为“欢喜佛”,并认为是一种有悖我国传统伦理道德的淫乐形式。这是一个极其错误的看法。首先从修法上看,这种造像代表的是密教修行的最高层次,其目的在于断除情欲与贪爱,获得身心的清净,达到即身成佛的目标。密教特别强调先显后密的修习次第也正是为了杜绝那些借双修之名而行淫乐之实的违律现象。从事相上讲,这种形式的造像表现的是一种宗教哲理,父体代表方便,母体代表智慧,方便与智慧合一代表的正是佛教最高的谛理——悲智双运;同时这种双身和忿怒的形式,又表示对世俗的超越,显示佛教法力的伟大。由此可见,双身形式的密宗本尊像并没有世俗淫乐思想成分。
三、曼妙多姿的佛母像
北京雍和宫藏《大月伞盖佛母》之二
佛母为诸佛菩萨之母,但这个“母”并不是指人,而是喻指佛菩萨的智慧。因为人世间母亲的功德最大,能生儿育女,繁衍后代,所以佛教拿她比喻智慧能生诸佛。如《大品般若经》卷十六曰:“般若波罗蜜是诸佛母……何以故?是般若波罗蜜出生诸佛。”可见,佛母像同密修本尊像一样也是密教思想高度拟人化的艺术形式。
佛母的形象多为寂静之善相,而且都是女性形象。《造像量度经》规定其形象为:“其像作十六岁童女相”,“面形如芝麻”,“衣服庄严同菩萨像。”我们所见到的佛母像也都是女性特征十分明显的形象,宽胸圆乳,细腰软腹,身体多呈三折枝式。佛母像以其曼妙多姿的女性特征不仅丰富了藏传佛教造像艺术形式,同时也极大地增添了藏传佛教艺术的神秘色彩。
佛母像也是藏传佛教修行所依的一类重要本尊,所以历史上其艺术形象也十分流行。在藏传佛教寺庙中常见的佛母像有绿度母、白度母、尊胜佛母、大白伞盖佛母、大随求佛母、大孔雀佛母、般若佛母、妙音天母等等。这些佛母像除具有共同的女性特征外,也各有显示其自身功德和智慧的特殊姿态和标识,而其形象特征也都具有一定的宗教寓意。绿度母和白度母是最常见的两尊度母像,据说她们是由观音菩萨泪珠化现的二十一尊度母中的两位。她们为藏人信奉的历史十分悠久,在吐蕃王朝的松赞干布时便传入藏地,松赞干布的两个妃子––唐朝文成公主和尼泊尔尺尊公主还分别被当时藏族人奉为绿度母和白度母的化身。这两尊度母的装束和手印相近,区别是绿度母右脚下垂踩莲花,白度母双腿盘起。另外白度母的两脚心、两手心和前额上各有一只眼睛,加上本有的双眼,全身共有七只眼,所以人们又将其俗称为“七眼母”,这些眼睛象征她能洞察世间一切众生的苦难。在密教里度母也称多罗佛母。同时尊胜佛母、大白伞盖佛母和妙音天母的形象也很常见。
四、妙相庄严的佛陀像
佛是大乘佛教追求的终极目标,在佛教各类尊像中,他的地位是无与伦比的。在现实生活中佛可谓广为人知、广为人说,但真正懂得其含义的并不多,至于他的形象特征及与其它尊像在宗教内涵与艺术形象上的区别,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佛是梵语buddha(佛陀、浮屠)的音译略称,意译为“觉者”或“智者”,是指圆满觉悟诸法事理的人。“觉”有自觉、觉他、觉行圆满三种含义。自觉是自己圆满地觉悟了佛法的真谛––诸法实相;觉他是不仅自己觉悟了,而且还以慈悲平等之心去帮助一切众生获得觉悟;觉行圆满是自觉与觉他的智慧与功德均已达到最圆满的境地。
佛陀三觉俱全,故称觉者;罗汉自了生死,自求解脱,只具自觉一种;菩萨虽在罗汉之上,能大悲济世,但尚有五住烦恼没有断尽,福德与智慧两种资粮尚不圆满,故只具备前二种功德。
佛的形象一般为出家比丘相,头顶有肉髻,发呈螺旋状,身着通肩或袒右肩袈裟,不作任何装饰,表面看起来十分朴素,但在躯体的塑造上却有着十分严格和繁琐的规定。首先,在身体特征上,佛像的全身必须具备“三十二相”和“八十种好”,合称为“相好”。“三十二相”是指不同凡人的三十二种奇异妙好特征,如双肩圆满、广长舌相、眉间有白毫等等。这些特征都能看得见,所以称为“相”。“八十种好”是指佛的头、面、眼、耳、鼻等处具有八十种微细美妙特征,大多是隐藏不露的。佛的相好是古印度人赋予释迦牟尼佛的形象特征,反映了当时印度人的审美标准,后来成了塑造一切佛像共同遵循的模式。其次,为了充分表现佛的相好特征,在佛像的结构上又出现了“量度”。按规定,佛像的长宽各为120指(“指”为所造佛像中指的宽度)。长度指从头顶至脚跟,宽度是两手伸开的距离,坐像是站像长度的一半。同时佛像的每个细小的部位,如眼、鼻、额等也都有详细而具体的量度。这些规定在《造像量度经》中皆有详尽说明,在此就不赘述。上述“相好”和量度的繁琐规定为塑造理想的佛像提供了方便,塑造出的佛像普遍给人一种超尘脱俗、与世无争的印象;但同时也限制了佛像塑造者的发挥与创造,使得塑造出来的佛像千佛一面、缺乏变化。
虽然佛像在躯体特征及衣饰上完全一样,但是由于各自手印、执物、姿势、坐具或坐骑的不同也形成了复杂的变化和相互的区别。在藏传佛教里,常见的佛像有释迦牟尼佛、无量寿佛、药师佛、弥勒佛、五方佛、三十五佛等等。这些佛像都有显示其功德与智慧的独特形象特征。释迦牟尼佛是佛像中最常见的,其手印一般有触地印、说法印、定印等多种,姿势有坐、立、卧三种。其中卧姿表现的是释迦牟尼佛入涅槃时的情景,所以又称释迦牟尼佛涅槃相,唯有释迦牟尼佛有此姿势。无量寿佛是西方极乐世界教主,其形象特征一般为坐姿,双手在脐下结定印,手心托长寿宝瓶。药师佛是东方净琉璃世界教主,也是坐姿,左手托药钵,右手拈药果。弥勒佛是未来佛,据说他将在56亿7千万年后接替现在的释迦牟尼佛而成佛。其姿势有跏趺坐、游戏坐、倚坐、站姿等多种,头顶有宝塔,手中执军持(净瓶)为其重要形象标志。五方佛是五方佛国世界的教主,即东方阿閦佛(又称不动佛)、南方宝生佛、西方无量光佛、北方不空成就佛和中央大日如来,他们皆为坐姿,分别结触地印、施与愿印、定印、施无畏印和智拳印而相互区别。三十五佛是佛教礼忏仪式中礼拜称颂的三十五尊佛像,他们各有自己的名号,形象也主要以手印和执物不同而相互区别。佛像的台座一般有莲花座、金刚宝座、须弥座等,大多是共同的;但坐骑不是共同的,如五方佛的东南西北和中央主佛各尊就分别以狮子、象、宝马、孔雀、金翅鸟为坐骑,这些坐骑也同样与各自主尊的功德思想密切相关。
另外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藏传佛教造像中的佛像除比丘形相外,还有报身佛形相。其中无量寿佛等为报身佛形相,其他佛像也可见一些奇特的装饰。这种佛像的流行也应当与密教“即事而真”、注重世俗事相的宗教理念有密切关系。
五、慈眉善目的菩萨像
菩萨是梵语bodhisattva的音译简称,意译“觉有情”,他们是大乘佛教忠实的履行者和大乘佛教济世思想的重要体现。菩萨形象常为在家居士相,一般头戴宝冠,上身着天衣,饰项圈、璎珞、长链,下身穿罗裙,戴有手钏、臂钏、足钏。菩萨像同佛像一样也有相好和量度的规定,菩萨的相好要求面容端庄慈祥,衣饰华丽多彩,以体现菩萨慈悲济世的情怀;菩萨的身量为108指,比佛像身量少12指。菩萨像的造型姿势也比较简单,多为一面二臂形象,也有多面多手的形式,但不多见。另外菩萨像多为男相,长方形脸,躯体壮硕,与汉地佛像中菩萨多为女相的情形明显不同,基本保持了印度佛教菩萨为“勇猛大丈夫”的原始特点。
在藏传佛教中,常见的菩萨像有观音菩萨、文殊菩萨、弥勒菩萨、金刚手菩萨、八大菩萨、龙女等。这些菩萨像看似与汉地信仰相差无几,实则区别显著。首先,在信仰的原因和目的上汉藏就有明显区别,藏地的信仰与各大菩萨所代表的佛学思想密切相关,而汉地的信仰则常杂有一些世俗情感的倾向。其次在造型姿势上汉藏的区别更为突出,比较而言,藏传佛教每种菩萨的造型要复杂一些,样式要多一些,而且在造型姿势上都特别讲究。如观音菩萨就有四臂观音、八臂十一面观音、千手千眼观音、狮吼观音、双身观音等多种。其中四臂观音是最常见的一种,他也是藏传佛教最崇奉的本尊之一,有“雪域怙主”之称,藏传佛教里非常流行的“六字真言”——嗡嘛呢叭咪吽,就是此尊的心咒,他也因此被称为“六字观音”。其四臂中前两臂在胸前合掌,其余二臂伸向两边,左手持莲花,右手握念珠。文殊和弥勒菩萨也有多种造型。文殊菩萨有二臂、四臂、八臂、千臂等多种造型,同时还有手势、坐姿和坐骑的不同变化。弥勒菩萨有跏趺坐、倚坐、游戏坐和站姿等多种,但造型都是一面二臂。这些菩萨的不同形象也代表着不同的宗教功用和意义。如弥勒菩萨的不同形象就有每年、每月和每日不同时间分别进行观修的规定和意义。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认为,藏传佛教菩萨形象的多种变化是藏传佛教将各菩萨的宗教功用进行更加具体而细微的分化结果。当然,尽管每尊菩萨变化的形象很多,但是显示其宗教功用的根本标志则是共同的。如观音的头冠化佛和莲花;文殊的经和宝剑;弥勒的宝塔和军持(净瓶)。这些在他们各自的变化身上都有明显体现,这些固定特征也正是我们识别其身份的重要依据。
除了上面介绍的菩萨像外,藏传佛教里还有对菩萨化身——世间法王的信奉。法王主要有“三大法王”和香巴拉法王。三大法王是西藏吐蕃王朝时期的三位赞普——松赞干布、赤松德赞和赤热巴巾,由于他们分别对当时西藏佛教的传入、建立和光大作出了重要贡献,分别被尊为观音菩萨、文殊菩萨和金刚手菩萨的化身。他们的艺术形象十分常见,头缠布条(称为朝霞冠),身着袍服,脚蹬高靴,一副吐蕃人装束。其艺术形象中都带有本尊菩萨的标识,松赞干布头冠中有化佛,赤松德赞肩上有宝剑,赤热巴巾肩上或手中有金刚杵。香巴拉法王是藏传佛教宣称的北方某个神秘世界——香巴拉国的国王,从第一代月贤王开始共传三十四代,称为“香巴拉三十四代具种王”。据藏传佛教经典记载,香巴拉是个非常美妙神奇的地方,如同阿弥陀佛的西方极乐世界;同时香巴拉还是时轮教法的发源地,香巴拉的国王都是文殊菩萨或时轮金刚的化身,都积极致力于时轮教法的传播。
(信息来源:中国民族宗教网, 引自佛学研究网)